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噼里啪啦恋爱吧 月星汐(噼里啪啦恋爱吧百度云)

网友投稿 2023-07-18 22:29:36

噼里啪啦恋爱吧 月星汐》是连载于红袖添香网的一本言情类小说,作者是月星汐。本书主要讲述了一个平凡女孩的成长故事。她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,却有着不平平凡的经历。她在学校的时候,因为长相出众,被同学欺负,还被老师叫家长。她不甘心,于是就逃学,去网吧打游戏。后来,她遇到了一个帅气气的男生,两个人一见钟情,开始了恋爱。可是,这个男生家里条件不好,父母离异,还有一个弟弟。所以,他们的感情并不稳定,最后分手了。

学校的大帅逼学霸,最近天天晚上约我。

不是我走了桃花运。

是因为最近学校闹鬼,他害怕得天天晚上约我拉屎。

可一看见他,我就头皮发麻。

怎么有的人比阴魂不散的鬼还可怕?

1

桐城二中,是没有一个垃圾桶,却能做到校园一尘不染的高中,教导主任对此尤为自豪。

我默默腹诽,那个做环卫发家的校董,初心不改,致力于把学校打造成人均清洁工?

可就是这样干净的校园,最近却出现了“不干净”的事情,引发了全校恐慌。

有天晚上,男寝宿舍楼里,一个男生上完厕所后,竟然开始在走道爬行,一边吐血一边尖叫。

“有鬼…鬼来了…鬼来了…你们都要死……”

一直爬到值班室,用脑袋生生把值班室的门给撞开,里面的宿管从门洞里,见到了他这辈子最恐怖的画面。

惨白的月光下,大理石地板的走廊上,一条见不到尽头的血痕,那满脸是血的学生,顶着两个漆黑的瞳孔死死盯着他。

突然他咧嘴一笑,更多的血从他嘴里流出来,他猛地伸出手拽住宿管老师的腿。

“鬼来了!”

而在男寝侧对面的女寝,许多胆小的女生都被吓哭了,蒙着被子不敢出来。

还有些忍不住好奇的女生,哆哆嗦嗦走到走廊上朝男寝观望,黑暗中,突然一个女生阴恻恻的笑起来,站上阳台就要往下跳。

幸亏大家把她拉下来了。

“就是那天停了电,没看见那人是谁,真是吓死人,谁知道她是不是鬼上身了。”

一群女生大白天也被吓得面色惨白。

我温小雨不怕这些,我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,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者。

我还是埋头睡自己的大觉,毕竟白天得补好觉,晚上才能有充足的精力去拉屎。

本来拉夜屎,是个趁兴而去,尽兴而归的事,可这事因为有一个人的加入,变得比上课还要准时。

我有点便秘,所以喜欢晚上没人打扰的时候上厕所。

而最近我们搬到了以前老员工宿舍,那有独立卫生间。

独立在两百米开外的废弃集体旱厕。

那是三月的一个晚上,我照常十一点半多起床,怕吵到他们,我小声摸到门外,借着天光往厕所走。

围墙上一个黑影一闪,几声凄厉的猫叫立刻在空荡荡的学校响了起来。

这场景我是见惯了的,猫儿发春而已。

宿舍的幼稚鬼说这是猫哭,是要死人的,以为这样可以吓唬住我。

更幼稚的是,我越不怕,她们越排斥我针对我。

2

那天晚上一切进行的很顺利。

就在我功成身退,神清气爽从二楼女厕下来的时候,一楼男厕闪出来一个人影,吓得我一个趔趄。

那个身影听见响动好像吓得更厉害,大叫一声,往后一跳直接贴在了墙上。

“谁啊”

他大声叫喊着拿手电筒朝我照过来。

被这光刺得眼睛生疼,我眯着眼睛不由得有点生气。

“你谁啊!”

也许是看清楚了我,他把手电筒往自己脸上照去,不照还好,从下往上的光线一打,他就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,我不由得往后缩了缩。

“叶少前。”,他又把电筒照着我,“你还是第一个见了我跟见了鬼一样的女生。”

叶少前我是知道的。

他爸是校长,学校永远的第一名,照片一直在荣誉墙第一。

篮球也打得很好,学校、市里的篮球联赛他拿奖杯拿到手软。

这样闪闪发光的男生,总是人群的焦点。

所以他说,我是第一个见了他跟见了鬼一样的人,他是有资本这样说的。

但是他怎么会在这?!

我主动问他:“你家没卫生间吗?来这里做什么?”

叶少前家在学校是有专门住处的。

他撇撇嘴:“卫生间坏了,我爸廉洁奉公,这个月工资修不起,要等下个月。”

我嗤笑出声,“连垃圾桶的钱都要贪,还廉洁奉公呢,拉倒吧你。”

听到我这话,他好像气得不行,在那想了半天,才气冲冲回我一句。

“那你呢,你在这干呢你!”

我翻个白眼就走,又听见他在身后幽幽的说,“难怪他们说你不良少女。”

我觉得无语,转头看着他,理直气壮的吼:“我便秘,喜欢半夜拉屎不行吗!”

谁能想到一个花季阴郁少女,竟有这么辛酸不为人知的一面。

我以为这事就翻篇了,没想到第二天叶少前直接来班级堵我。

原因比对我一见钟情更狗血。

他居然是要约我,一个纯情少女,半夜结伴拉屎!

我不答应,他还言语威胁:“那我就天天去你教室找你。”

天天来找我,那还得了,我不得被班里那帮花痴针对死。

答应他之后,我觉得压力很大啊,天天准点到厕所。

为了缓解一下这种压力,我每次都会先问他蹲哪个坑。

然后我就蹲二楼那个坑上。

这就是物理意义上的,骑在你头顶拉屎。

压力缓解了没我不知道,但是我心里怨气缓解不少。

3

终于,这个月马上完了,明天他爸就拿到工资,可以修厕所了。

第一次觉得,原来校长也是可以做点实事的。

因为要结束这段道德沦丧的“屎友”关系,让我感到无比兴奋,以致于这一夜怎么都睡不安稳。

后半夜,我觉得脸上一阵凉风吹来。

起先我没在意,可是在室友们均匀的呼吸中,我似乎听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声音,而且周身越来越冷。

猛地睁开眼,我看见一张阴森森的白脸就在隔壁床,距离我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。

“啊!谁啊!”

即使大胆如我,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这一刻还是不禁后背发凉惊叫出声。

室友们陆陆续续醒来,我眼睁睁看着他,在黑暗中转身出门,还顺带把门轻轻关上。

以至于室友们怎么都不相信我,有别的人来过。

这个老宿舍很大,有二三十个人,全都没看见那人,这让我都不禁怀疑起自己。

第二天班主任和教导主任接连我来谈话。

因为前次男宿舍闹鬼事件后,学校广播半夜又出现刺耳的电流声,并且各种检查后都没找到原因,一时间人心惶惶。

问完话后,我从教室办公室回到教室,一打开课桌,发现里面有一个粉色的小蛋糕。

就是小卖部里最贵最精致的那种,我看了好几次,太贵了我真买不下手。

小蛋糕上贴着张便签纸。

“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拉屎,阿前。”

同桌凑上来,我怕引起误会,立即收起便签,把蛋糕拿出来摆在桌子上,叫大家过来一起吃蛋糕,想把这事岔过去。

大家欣然围过来大快朵颐,身后却传来一个不冷不淡的声音。

“这人的蛋糕你们也敢吃,不怕吃了撞鬼。”

我回头看去,就是我隔壁床钟奋,昨天晚上那个怪人就站在她床前。

但是她一点没觉察到,今天老师问她,她还哭着说我这是在给她造黄谣。

我连那人是男是女,是人是鬼都不知道,我造什么谣?

她平时不跟我讲话,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她了,总是排斥我,还曲解我。

真是气得我想冲过去给她两个耳刮子。

可这时叶少前来找我,同学就把我推到门外去了。

叶少前也听说这事了,为了报答我这一个月的陪伴,他决定继续晚上陪我,直到我搬回原先的宿舍。

我是不信神鬼的,可如果那是个人,更可怕不是吗?

我有点没骨气的答应了,还很没骨气的问他。

“那你的蛋糕,可以明年还给你吗?”

他好看的脸在太阳底下发光,抽搐的嘴角最终哆嗦出一个“行”。

看得出很勉强,不过换位思考,我大概比他更勉强,勉强到根本不会给他买什么蛋糕。

从那晚后,我开始小心起来,上厕所都带上电筒,而不是借着夜光手表办事了。

4

本来以为楼顶会很快修好,可是那工程一拖再拖,到了五月底了都还没修好。

这几个月来,我渐渐跟叶少前混熟了,晚上也不一定只去拉屎,有时候也干点别的。

比如今晚,他带了两瓶可乐,还提了一只炸鸡,庆祝他期中考试又是第一名。

这需要庆祝吗?这不是家常便饭的事吗?

“哦,以前是没庆祝过,可是我今天想庆祝,毕竟晚上这么辛苦还能第一,我真是天才,主要是庆祝一下发现我是天才这件事。”

说起来,这辛苦好像也是跟我有关,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,想想他之前还送我蛋糕,我摸摸身上想送他点什么,可是好像就手腕上挂着的小手电。

“我把这个手电筒送你吧。”

他接过来,又看看我。

“那你晚上用什么?”

也是,我又把手电筒拿回来。

“反正你有,那你先放我这里,毕业了我再还给你。”

一时间空气里的尴尬有点凝滞。

直到他拧开可乐瓶,哧的一声,像是夏天要来的声音。

我们坐在厕所和老宿舍楼之间,那里有一个很小的观礼台,背后有一片槐树林。

这个季节槐花全然盛放,风吹来一阵清香,槐花簌簌飘落,少年的白衬衫,即使再黑的夜也那么纯白,再久的时光也那么好看。

他含着一块炸鸡,好似不经意的问起我,以后想要做什么。

“我啊,我想成为一个作家,我看了好多书,每天都会写故事,校报还有我文章呢,广播室还播过我写的诗,我要去找个有海的地方读书,看看浪逐大海……”

我忽然注意到他看着我,好看的眼里盛满散落的月光,我愣在那,他催我继续讲,我于是凝望着那片月光,将未来完完整整讲给他听。

那是我早就计划好的,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的,每天都有努力去实现的事情。

“那你呢?你想做什么?”我喝着可乐,余光瞥向他。

而他只是摇头,我伸手拍了他两巴掌。

“你是哄我说,你干嘛不说!”

“因为我真的没有想做的事情,我从小到大,都是按照我爸的意思去做事,去完成他定下来的目标,我没有计划,也没有理想,就是这样一个外表光鲜的咸鱼。”

那语气,听得人心头发紧。

不过能认识到自己是一条咸鱼,也已经比其他同龄人好太多了。他好像,也没那么幼稚了。

“可是你活在当下了啊,你不知道,以后好多人回忆高中,都会想起有一个,那么厉害,那么努力的人,那个人就是你啊!”

我安慰着他,他抿紧嘴唇,许久才低头笑了。

穿过他茂密浓厚的头发,我看见,槐树林里,幢幢暗影,在急速朝远处而去。

5

踩断树枝,发出来的噼里啪啦声音告诉我,这绝对不是鬼,这是人。

我立即拿起手电筒照过去。

“谁在哪里!”

手电筒的光照不到的尽头,传来一声女人的锐利尖叫,我头皮发麻,手上传来一点冰凉,我吓得一回头,正撞上叶前川惊恐的脸。

这小子怕不是才是鬼吧?瞬间就从我对面转移到我身后了。

他有点发抖的手告诉我,他确实是鬼。

是个胆小鬼。

“叶少前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
他脑袋迅速的晃起来,好看的脸在我眼前起了重影。

我双手用力抱住他脑袋。

“我们一定要去看看,刚刚是个女孩子的声音,这大半夜,如果她遇见什么危险了怎么办?”

“那万一是鬼呢?”

……

“有鬼咱俩现在也跑不脱了,你不去那我自己去了。”

听我这样说,他一咬牙,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,才拽着我的手一起往前面走。

在槐树林里转了好几圈,除了捡到一串钥匙,我们什么也没发现。

我单独把钥匙交给保安,隐去叶少前也在的事实,告诉他们情况。

他们立刻出去查看,什么也没发现。

一样的程序,教导主任又来找我了。

这一次,他没有上次那么好态度了。

他说林子里没找到什么东西,又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怪到我头上。

造谣怪人进宿舍,槐树林里有人的是我,男宿舍闹鬼那晚上,要跳楼的女生也是我。

“我早知道你是个问题少女!”

“学校给了你很多次机会,你死不悔改,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。”

我爸爸也来了,站在旁边小心的赔着笑脸,又塞了个红包给教导主任,希望不要让我退学。

可是他把那红包摔在地上,骂骂咧咧说有他那样的家长,才会有我这种女儿。

看着地上沾满了灰尘的红包,我好像看到了沾满灰尘的,我爸爸的自尊,还有,我那隐忍许久的委屈。

“有你这样是非不分的领导,才会有这样怪事连连的烂学校,你也不配来教育我!这学不上也无所谓,走吧爸爸!”

捡起地上的红包,我拉起爸爸就往外走,可是我爸甩手给我一个耳光,我耳朵嗡的一声响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“她没有造谣!她说的是事实!”

门被推开,我抬起僵直的脖子,看见逆着光站着的那个人,虽然看不清脸,可是那白衬衫,不管多久都记得。

不管过了多少年,我都记得那个午后,有个胆子很小的少年,用尽此生所有的勇敢般,拼尽全力为我辩解。

6

校长也来了,把我跟我爸关在门外。

可是我还是能够从严丝合缝的门里,听见叶少前声嘶力竭的与他最怕的两个人争论,心头微微的发烫,莫名安心。

他说过害怕他爸爸,校长对他向来严苛,他从小生活在高压的生活中,习惯了对校长言听计从,完成他提出的任何任务。

教导主任是他叔叔,对人刻薄,他曾经寄宿在教导任家,听尽他的挖苦讽刺,对他既有怕又有厌。

能做到这样,我已经非常感激。

在我爸爸苦口婆心劝我继续读下去的时候,门开了,他脸涨得通红,眼角似乎还有泪光。

我也想开了,帮我的人都希望我留下,那我就非要留下。

“我错了,我不该那样说教导主任,我会调查清楚一切…”

听到我这样说,本来态度软下来的校长脸色又有点难看,而在一旁的教导主任比校长还急,几步上前站在我面前。

“你一个学生一天不务正业,你就想着怎么折腾,要是不想学习了,你早点回去,我们学校不欢迎不守纪律的学生!

最终我被记了大过,晨会上被当众处分。

我愈加不忿,这事情不弄清楚,不把我处分撤销,我决不罢休。

郁闷了几天,叶少前又来找我了。

这回他赶走了天台上的所有人,我也不顾左右而言他,郑重的对他鞠了一个躬。

“谢谢你叶少前,对不起把你扯进来了。”

我再抬头看他时,他脸上有些不自在,伸手挠挠脖子。

“你别这样,这么客气我怪不好意思的。我也没帮到你什么,还害得你,背那么大个处分……”

“对啊,所以你要帮我一起把这些事调查清楚。”

叶少前那点不好意思的神色瞬间消失。

“我还当你难过得要死,来陪你聊聊天,就凭你脸皮一点没被削薄这点来看,你好得很嘛。”

就脸皮厚薄程度这件事,我很想发表一点他脸皮也没有很薄的观点,背后突然响了笑声,打断了我输出思路。

清澈又爽朗,就像他人一样。

何人冬在围栏上,一只脚踩着围栏,一只脚悬空。

看见我看着他,他跳下来,大步流星的走到我面前,伸出那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。

“你好,我是何人冬。”

7

这不就是那些幼稚鬼嘴里,所谓的“财阀公子”,环卫老总的亲儿子环卫工吗?

啊不是,是做环卫发家的校董的儿子,何人冬。

面对这么好看的土财阀,我手比脑子快的就要去跟他握手。

叶少前把他的手打到一边,跟我说不用理他。

我也不想理,可是他夸我可爱诶。

他还知道我叫温小雨,是个才女,我发到广播室的诗都是他念的。

小伙子很有眼光。

“这都是压根不存在的东西吧。”叶少前嘴欠的说。

听了这话,我刚要发火。

他自己先大叫一声,瞪着我:“你在脸红什么啊你!”

“我中暑了不行啊!你急什么啊!”我话一出口,何人冬就拿手给我挡住了太阳。

你看看你看看,多有眼力劲的孩子。

难怪他爹能挣大钱。

“小雨,你说你要去调查这些事,我也帮你吧。”

萍水相逢,拔刀相助,真乃志士仁人也!

何人冬的形象在我心里立刻高大起来,想到跟叶少前这么久的拉屎情谊,他还很勉强的样子……

我脱口一声壮士,激动得说成了壮屎。

不过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“你打算怎么帮我?”

晚上,何人冬拿着一个大口袋,鬼鬼祟祟就从男寝出来了,掏出来他所谓的破案工具。

讲真,这是道具吧。

一身橘黄道袍穿上身,又给叶少前穿上一身袈裟,再给我掏了一条雪白的裙子,看起来仙气飘飘的,我也就没拒绝。

但是还没完,他自己拿出来一个八卦,给叶少前一个木鱼,又给我塞了一个大白瓶子。

他俩这造型我是看懂了,可是我到底cos了谁啊?

何人冬叫我不要急,他顺手从槐树上扯了一串叶子,插在我瓶子里。

观世音菩萨要是天天拿着个比我脑袋还大的净瓶,怕是什么法力也不需要了,光是肱二头肌就能夹死所有坏人。

不过一想到要是真遇见什么坏人,这瓶子还能用来打人,我也就拿着了,叶少前的木鱼也能拿来敲脑袋。

“可是你拿个巴掌大的八卦,有什么用?”

何人冬高深的一笑,手指在那八卦上一按。

那八卦一声响,“奥特曼,变身!”

然后就是嘁嘁喳喳的音乐。

我憋了这么久,真的很想骂一句智障,他迅速伸出手示意我不要说话,又按了一下。

那八卦开始发出闪闪金光,并且放起大悲咒。

好像三个人里,就我一个人有意见,这两人真是从小铁到大的发小,智障得一模一样。

陪他俩就这样在槐树林里转了半天,我实在是受不了了。

“我说大少爷!我是想调查真相的,不是陪你们在这玩什么coSPlay的!”

8

何人冬大概是过完戏瘾了,抖抖索索走到我身边。

“那你说这么办啊?这些事不是有鬼,那我真没办法了。”

说的好像真是鬼,你就有办法了。

其实我似乎也没什么办法,于是三个人一起沉默。

许久,叶少前一拍大腿,吓得何人冬抓我的手更紧了。

“温小雨,你不是捡了一串钥匙吗?那是个突破口啊!肯定是那天晚上林子里的人掉的,而且这个人就在学校!”

叶少前跟我们分析起来。

第一,学校白天打扫三次卫生,要是白天掉的,早该被捡走了,所以钥匙肯定是晚上掉的。

第二,那个人,不会是学校外面的人。

这一点何人冬可以佐证。

他住在校外,想来跟我们一起调查,就得翻墙进来。

他这个把攀岩当爱好的人,都找不到地方翻进来,普通人就更不能了。

唯一有点破绽的地方就是垃圾场,我们一起去看了垃圾场。

垃圾场朝着校外的一面有个小门,每次垃圾车来铲垃圾,会把小门打开。

小门确实不高,搭块砖头或许我都能爬进来。

可是垃圾场是个很大的坑,朝着校园的一面是我们平时倒垃圾的地方,这一面就很高,别说砖头,就是三个人叠在一起也不可能爬上来。

所以,叶少前分析得没错,这个人必然就是学校的。

可是学校几千人,学生,老师,教职工,谁都有可能,这线索,能算是什么线索?

“诶,所以说你们就是笨,不如我这个天才,拿钥匙怎么可能找到人嘛,拿钥匙只能找到锁啊。”

他在我们恍然大悟的目光里逐渐迷失自我,笑得那个张狂。

我跟叶少前之前闹了那么大动静,也不敢去拿钥匙,何人冬出面去保安室拿到钥匙。

从教室,宿舍,综合楼,到教职工宿舍。我们仨轮流拿钥匙一间一间的去试,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,我们就这样折腾了快要半个月了。

而这半个月,叶少前被他老父亲看得更紧了,都不敢前半夜出来,只能等后半夜校长睡熟了才出来。

大概大家到后半夜都睡熟了吧,连钟奋都跟其他同学冷嘲热讽,说我最近就算晚上老实了,脸色也还是像撞鬼一样。

何人冬是个实打实的金贵大少爷,半个月下来他眼圈又黑眼睛又红,再不让他休息真是怕他会猝死。

所以最后的教室宿舍楼,我和我跟叶少前打算单独去

9

离真相越来越近,我心情就越来越紧张,在被窝里静静等了半夜也没睡着,直到手表的滴滴声响起,我知道到两点半了。

可是突然之间,我觉得脸上凉凉的。

又是那种感觉!

门打开,风吹在脸上,还有奇怪的窸窣声响。

我猛地睁开眼睛,没错,就是这张骇人的惨白的脸,这回居然停在我面前。

可是我已经不是上次的我了,我猛一窜,头重重撞在他脑袋上,他吃痛往后跌去,但是一声也没吭。

“有人!快点起来!这个人又来了!”

我胡乱的说着,心跳得很快,爬起来就追着他往外跑,身后传来室友们似乎是呓语的声音,有几个反应快的或许看见了他,但是都不敢出来。

追到垃圾场附近,我借着阶梯一个纵跃,扑到他身上,他踉跄几下摔倒了,可是很快甩开我,爬了起来。

我死死抱住他的一只脚,想起那科教栏目里,说指甲里的皮肤也可以测出DNA,我就使劲挠他,还上嘴咬他。

六月的天气,他穿着一条短裤,腿毛长得扎嘴,我咬了一口就打起了干呕,他趁机踹我好几脚。

我痛得蜷缩起来像个煮熟的虾子,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女生,我使出全身力气,喊她们帮忙。

可她们有些或许想来,有些却拦着,还有些在低声抽泣,我真要气笑了,我都还没哭,你们哭尼玛呢?

实在手上没有力道了,我感觉那只毛脚就要跑了,平地里一声大喝,我看见叶少前一个助跑,飞起一脚把那个人踹翻在地上。

他喜欢打篮球,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差,三拳两脚就把那个人打得不能动弹了。

过了几天,叶少前跟何人冬来医院看我,跟我同步了消息。

“什么?你说那个人是钟奋的哥哥?来我们学校偷东西?还跟钟奋里应外合?”

被这个消息震惊到,我许久才理清思路,难怪了,虽然之前他们排斥我,但是也没有太过分。

就是从第一次我看见那个人之后,钟奋就开始带头让大家孤立我,还各种骂我阴阳我。

可是他怎么进来的?

“就那个垃圾场啊,填满了的时候,很容易就爬上来了。他就是个街头混子,警察叔叔诈了他一下,他什么都说了,但是就是不承认那串钥匙是他的。”

我本想说既然不是他的,那不是还有教师宿舍没试完嘛,我们接着试。

可何人冬说那钥匙被收了。

看着他摘下来的,原本吊在钥匙圈上的一个水晶球,我陷入沉默,那么,槐树林里的人到底是谁?

“算了吧小雨,要不我让我爸,借着这件事情,说你是冤枉的,帮你说一下,把大过撤销了就是。”

何人冬说的这话听起来竟是那么轻巧。

丫的不早说,早说我就不受这么大罪了啊!

“不行!”

10

我还没来及表达内心的感谢,叶少前却是一脸愤懑的看着何人冬,我很蒙,干嘛了这是,皇帝不急太监急了?

那太监被我们俩莫名其妙的眼神,看得有点不好意思,咳嗽了两声。

“天天就想着靠家里,出了社会也靠家里吗?”

说得这样大道理条条的,能靠家里谁不想靠一辈子。我翻个白眼。

“那你说要怎么样?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啊!”

叶少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蔑视着我们两个,就好像将军看矮子一样,这回不仅我想打他,连何人冬都举手要打他了。

“你们是不是漏了什么?”

什么?之前那个又吐血又乱叫的男生?他不是退学了吗?何人冬还叫家里人去调查了,已经从精神病院转走了。

说白了就是个精神病,而且教导主任也没把他的事算我头上。

至于说上次,我跳楼。

天地良心我这么爱财惜命的人,怎么会干那种蠢事,我也是后知后觉,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人是我。

我那天实在是好奇,对面到底什么样,但是男寝栏杆也很高,挡住视线我看不见,我就爬上栏杆去看,还没看清楚呢,一群人就把我拉下来了。

鬼知道他们传来传去就成了我要跳楼了。

解释完,叶少前还是那个嘚瑟样子。

“所以你们抓不住重点,半夜的电流声啊,吱吱吱……”

何人冬皱着眉头,恶寒的看着叶少前,他就是那里的播音员,最近出了这事,都不敢去念稿了。

“你说这事,我最了解,全都检查了好几遍了,播音设备,电路,喇叭,什么都没有问题,我看,就是有鬼,这事没法查,我还叫我爸……”

“诶乖儿子,你要是像你爸我这么聪明,就不会这么笨了。”

然后这两个人就在我病床前打闹起来。

“停停停,听我说,你们那检查,都是大白天没事的时候去检查,检查还得有事的时候去。”

听了他的话,我们预备半夜突袭检查。

可是等了好多天,也没再听见那奇怪的电流声,在失去耐心的同时,我也开始怀疑。

“这个电流声,能跟槐树林的人有毛线关系啊,叶少前,你是不是故意遛我们玩呢?你是不是不想我把大过撤销了!让何大少爷轻抬小手,帮我一下怎么了!”

气得我咬牙,举手就想要去打他,何人冬坐在我们俩中间,见我动作忙往后仰,给我充分的发挥空间。

这次叶少前不躲也不闪,而是抓住我的手,那极好看的双眼在漫天星光下,笃笃的盯着我,看得我心跳不自觉快了好多,脸也不自觉红了。

是过了很多年,他才坦诚,那是他做过最蠢的事情,如果因为年少一时怄气,不希望我多高看何人冬一眼,而提出继续调查下去,失去了给我辩驳的最佳时机,最后调查也没有结果。

那我会背着这个大过直到毕业,直到一辈子。

那他会恨自己,恨自己的蠢,直到一辈子。

“可是电流,跟谣言有关系啊。”

当下,他只说了这样一句话,就放开了我的手,我红着脸,别开了头。

11

许久,何人冬在身后悠悠的说:“她好看吧。”

像是被戳中心事般,我忙回头想辩解,却见何人冬笑嘻嘻的看着叶少前,原来是对着他说的。

而后者在看见我回头后,转开脸,撇撇嘴哼了一声,说好看才怪!

“不好看那你干嘛老盯着她看?”

“我他妈,我不得仔细看看,你说的好看到底在哪里啊!”

果然,聪明人的解释,就算牵强附会也让人不禁觉得,很有道理。

刺啦一声响,还伴随着好像是人的一声叹息,那电流声,又来了。

我们三个人拔腿就往播音室跑。

播音室在槐树林后面,但是又一道铁丝网拦着,门平时都是锁着的,我们仨就一个垫底一个爬一个拉,这样翻过了铁丝网。

播音室在二楼最末尾。

我们急吼吼的冲上楼梯时,何人冬突然害怕了,哆哆嗦嗦走到后面,差点把跑得慢的我绊倒,我向前一扑,差点把叶少前裤子给揪了下来。

这一通操作下来,这俩怂货都慢了,我接过何人冬手里钥匙,借着走道昏黄的光,凭着一腔上头的勇气利索的打开门,顺手开了灯。

那是怎么样一副画面呢?

就是很多年后,我们三个聚到一起,不管说多少次,还是要笑得前仰后合。

“你知道吧,教导主任那裤子怎么都提不上,一说话就掉下来,一说话就掉下来。”

“你没看到英语老师那样子,她脑袋本来就大,一急就更大了,像个红彤彤的大气球,哈哈哈哈。”

“你们两个是看到了,我什么也没看清楚,亏我还冲在最前面。”

就在我打开灯,才看清两个身影的时候,突然眼前一黑,一左一右两只手挡在了我眼前,我眼睛一痛。

“他妈的,干嘛扣我眼睛啊!”

“对不起对不起,小雨我是想自戳双眼,没想到用错了手。”

何人冬解释着,手把我眼睛捂得更紧,等我重见光明的时候,英语老师已经从播音设备上下来了。

那台设备,可真是惨。

我没记错的话,有几次我来送自己的稿子,看见何人冬就趴在那设备上,睡得口水直流。

而如今,那设备刚刚逃离英语老师的魔臀。

这样说来,我跟叶少前同时看了一眼何人冬,他脸色从来没这么难看过。

后来他回去洗了又洗那张脸,甚至叫他爸给他联系整容医院,要把脸上的皮给换了。

他爸觉得他应该要换的是脑子,就把他送到国外去了。

在我们一唱一和之下,他俩承认了偷情的事实。

广播室里还控制全校上下课 *** ,很早之前这个 *** 就出现过问题,有时候会不准,所以到哪个老师轮值,就会把广播室的钥匙交到他手上,防止出现问题没人解决。

他们俩每次就是趁着轮值的时候,来这里 *** 。

12

就在大家尴尬得面面相觑的时候,英语老师 *** 响了。

她拿出来看了一眼,朝着教导主任小声说:“我儿子醒了,我要走了,你把事解决了。”

连眼神都没给我们,就这样轻飘飘,想把这件事翻篇过去?

“等下。”

我的眼睛盯着她的手机,那手机上,一晃一晃的吊坠,不就是一颗水晶珠子吗?

连颜色,都是一样的骚气粉。

“所以那天,在槐树林里的人,也是你们两个!”

我说呢,为什么之前的事情,都可以放过我,唯独槐树林那件事情,教导主任怎么都不肯放过我。

想起他那天对我爸爸,对我的作践样子,我的火不由得腾一下上来了。

从何人冬口袋里掏出那一枚水晶吊坠,我甩到还想要狡辩的教导主任脸上,英语老师和他的脸一起白了起来。

“他妈的,给我道歉!现在,给我爸爸打 *** 去道歉,并且,把你两个的丑事都给我爸爸讲清楚,我会让我爸爸录音,你敢不做,现在我们就去叫人来。”

于是我得到了,教导主任声泪俱下的道歉,不久之后,我的大过处分也被撤销。

走出门的时候,我想起来一件事,我拉住叶少前。

“喂,给他也道歉!”

我冲教导主任吼着,他胆战心惊的可怜样子,让人很难想起那天,他是那么气焰嚣张。

叶少前怔愣住,还跟我说不要为难他们了。

“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,叶少前,你从前也没做错什么,凭什么要被他为难,你如果不想以后想起这件事,觉得自己懦弱如鼠,不想看到他,还是害怕,那你就接受这个道歉!”

高二那个夏天,很快就过去了。

后来每一年的夏天,我们都会一起聚一聚,不管身在何处,人在何方,心都是在一起的。

特别是叶少前的心,贴那么近真的会热死人好吗。

而且是在福建这么热的地方。

好的是,可以一起去海里游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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